beta的生殖腔本该是小而脆弱的,然而在楚隽熠的调教下愈发“成熟”,一撞就好像要泵出水似的,一旦打开闸门就迫不及待地对入侵者发出邀请。

    每当这时候Alpha的成结欲望就更加强烈,像野兽般靠近猎物的脖颈,渴求皮肤下流动着的鲜血和信息素。

    如果边宁的后颈上有腺体,此时他周围的信息素浓度足以使他窒息,可他终究只是beta芸芸众生中的一部分,实际上承受Alpha的性爱对于他来说本身就是超负荷。

    他的脖子后面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痕,有新的,也有结痂以后留下的色素沉淀,有些疤痕已经住在他身上很久了,没有意外的话会陪伴着他度过下半生。

    ——这些全是楚隽熠咬的,在Alpha眼里交付所有权的仪式,给beta带来的却只有伤痕和痛楚。

    边宁下身被操干生殖器方才食髓知味,楚隽熠就一口咬在了他斑驳的后颈上,一瞬间疼感席卷上半身,边宁感觉他好像整个人被分割成了两半。

    “老公,轻点……”

    也不管楚隽熠有没有听见,边宁自觉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该昏的昏,该睡的睡,性爱只是他日常机械生活的一部分。

    边宁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窗台上的鲜花仅过了一夜还新鲜着,楚隽熠向来不是吝啬的男朋友,给他挑选的礼物都是大份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回来时没有注意到它。

    起身时腰和小腹都很酸胀,但是边宁已经迫不及待准备去上下午的班,这是为数不多还能让他感觉到自己在过自己人生的日常。

    beta边刷牙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觉自己的手指上多了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这让他感到惶恐,忙不迭把它摘掉放进柜子里。

    这枚戒指的款式很低调,镶嵌的小碎钻不会让人感觉太张扬,但戒身的细节无处不透露着其价格不菲,尺寸与边宁的手指严丝合缝。

    这不是边宁第一次被戴上戒指,用屁股想也知道是楚隽熠趁他睡着的时候套上的,可beta并没有想和Alpha喜结连理的意愿——

    甚至,他很想和Alpha结束这段关系。

    终于如愿以偿地来到自己的工位,边宁做贼似的打开自己上锁的抽屉,取出那盒被他撕掉外包装的长效避孕药,假装神色自若地服下,仿佛那只是普通的营养片。

    关于孩子,楚隽熠的态度很模糊,既不主动提起让他怀孕也不主动带套,虽然beta受孕率极低,但边宁每次做爱时依旧提心吊胆。

    边宁害怕楚隽熠对他感到腻味之前就被搞大肚子。

    另一头,楚隽熠刚刚接待完客户,对方的言行举止从内而外地抒发着主人的不满意,助理推门进去时只看到满地狼藉。

    小助理跟了楚隽熠好几年,观察到他的老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内心反而咯噔一下,他太了解楚隽熠的个性,不表露出情绪不代表不生气,这是山雨欲来的前奏。

    他想要的东西就会想办法得到,占下风只能是暂时的过程,不会成为他办事的结果。

    小助理不敢乱说话,说多错多,只好默默地收拾残局,把散落一地的纸张收集摞好,招呼保洁阿姨打扫卫生。

    楚隽熠始终不说话,他感到心烦的时候便打开电脑定位看看他的beta在哪里,在干什么——

    如他料想的一样,beta不会在家休息太久,也不知道这破班有什么好上的,不如过来给他当秘书。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知道边宁在偷偷吃避孕药,也知道边宁为了躲避手机监控经常使用现金交易——这个年代除了中老年人,极少会有人用现金了。

    手指一点一点地敲击在桌面上,仿佛在一桩桩记着边宁身上发生的事,很多时候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代表他会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