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改造人。”
洛川的手上也被呈上了一份报告。
他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带着精神消耗过度的苍白，眉头锁着，时不时他就会捏一下眉心。
冲突结束后，联邦的正规守边军撤退，边境再度涌出不少普通民众，他们衣衫褴褛，漫无目的地冲击帝国的边境，被阻挡后，就一直在联邦那边活动。
这份报告是一份解剖报告，他们之前遭遇到一次自-杀式袭击，袭击者身上有着无法阻隔的臭味，而且身手灵活，要不是带队巡守的洛川提前察觉到不对，恐怕这次袭击起码要造成十人以上的伤亡。
也因此，他拿到了这份报告。
“袭击者是个omega，他身上的臭味包含自身的信息素味道，还有一种不明物质，对alpha的精神力有着不容小觑的影响，医疗舰做了试验，等级稍低的alpha在闻嗅到这股味道后，出现非常严重的呕吐、昏眩现象，好在随着alpha的精神力等级升高，对这股味道的抵抗力也越强……”
“我们由此推测这名袭击者是被人为改造过的，论证后我们又……重新解剖了前面袭击我们的普通民众的尸体，发现，他们的体内存在同一种不明物质，只是比较稀薄，因而，我们大胆猜测，正是这种不明物质引发精神力的不正常消耗和阻碍了精神力的恢复，所以伤员呈现亢奋、躁动的情况……”
汇报冗长而又让人震惊。
洛川听完后，看向张晔：“你的精神力恢复治疗效果如何？”
张晔回答道：“我感觉很不错。”
顿了顿，他又说，“但是我没有直接接触过这些改造人，可能……并不能作为例证。”
洛川沉吟。
外面，又有人来报：“军科所的医疗巡诊舰队已经出发，军科所发来沿途护送迎接请求。”
议事厅的众多人神情一振：
“好事啊，我们正好可以借助医疗巡诊舰队的仪器来确认治疗效果。”
“没错，我前所未有地觉得军科所有用过，看来是我误解了他们。”
……
一片议论声当中，张晔看到洛川一直捏着那张报告，不发一言。
他不知道他的指挥官是不是也想起了窗台上的那束烂漫热烈的花束。
——
医疗舰队一路受到礼遇，前线军团的热情迎接极大地满足了这帮来寻求自己理想和发展的医师们。
“救国救民，耶。”黄晟晃晃悠悠，自己打着节拍自己跳舞，那舞姿只能用随性来形容。
一舰甲的医师都哄笑了起来。
相比之下，丛云的冷遇就令人糟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