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低头，先亲了亲他的脸颊，摸着他的手臂轮廓，笑了笑。
顾临寒这时闷声道，“现在想要也要休息好了，身体不行，别闹了。”
“……”
谁想要！
于汐道，“哼，什么时候醒的，也不出个声。”
顾临寒一下子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低头撑着床，贴上了她的脸道，“被这么摸，我不醒，别的东西，也已经先醒了。“
他摸着她的手，摸到了身下某个早上就开始不老实的东西。
于汐一捏。
“哼，那现在是谁想要了。”
“还不是因为。”顾临寒捏了捏她的鼻子，看着她，“还有哪里疼吗？”
于汐道，“不疼了。”
“别瞒着，告诉我，我帮揉揉。”
“真的没事啦，不过，春天呢？”
她记得春天受伤了。
“应该已经住进医院了。”
“她的伤……”
“做手术把子弹拿出来了，修养要修养一阵子……”
于汐皱眉……
“受伤的人还有别的很多人，不过都是小伤，没事的。”
于汐看着他，“那孙妙柔……”
“疯了。”
顾临寒摸着她，“是因为我不好。”
于汐摇头，“雷霆说的没错，不能怪，要怪应该先怪那些做恶的人。”
顾临寒深吸了口气，“乖乖，不怪我吗？”
于汐捧着他的脸，“怪什么呢，真要这样追本溯源的怪来怪去，不如怪盘古开天地非要生出男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