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泉城博览会上,赵济世可以说是赚的杯满钵满的。这几天省各地还有外省来拉酒的客户,络绎不绝,他们都是在泉城博览会上定下的酒。

    为了保证酒的质量,赵济世几乎每天都盯在酒厂里。他一道工序一道工序的查看,唯恐酒的质量出现问题。他虽然培养了徒弟,也从外地聘来了酿酒师,但在最后的关口,他都要亲自去把关,抽出几瓶酒亲自尝尝。

    新的窖池修好之后,赵济世亲眼看着工人们配料,装料,封口。他要打造省乃至国一流的好酒。

    再说吕胜,虽然在泉城博览会上也卖了些酒,但要维持整个美酒公司的运转,还是有些捉襟见肘,入不敷出。正当他一筹莫展,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中的大哥大时,刺耳的电话铃声吓得他打了个激灵,是纸厂的曹厂长打来的,说是请他到招待所去吃放,还有个惊喜要告诉他。

    吕胜开车赶到招待所的凤来仪餐厅时,高苑的六大金刚就都到齐了。正当吕胜看着一个陌生人正在犯嘀咕时,曹厂长站起来,笑着说:“吕大经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国最著名的易经大师,胡大师。”

    “不敢不敢,鄙人胡毅坎。”胡大师双手抱十,十分谦虚的拱了一下腰说道。

    胡毅坎的长相毫无异人之处,穿着也及其普通,若在路上行走,谁也看不出他是位大师级人物。在吕胜眼里,胡大师更是俗人一个。他曾拜见过很多大师,都比眼前的这位强过百倍。

    胡毅坎盯着吕胜看了一会说:“吕厂长真乃奇人也。”

    “怎见的?”曹厂长走前一步问道。

    听到曹厂长发问,其他几个人都凑过来,竖起耳朵听起来。

    “吕厂长绝非凡人也。”胡毅坎看了大家一眼接着说道,“头发细软黑如绵,少年家中有粮钱,性情品质多和善,聪明得志父母;头有四角富贵人,额高宽平福禄身,纹多却又多性燥,摇头身摆好命运;额起佛光泛紫红,此人好运事必成,若是求财就到手,想要升官官必临;眉清目秀田宅广,人到中年有福享;印堂光明主聪明,宽广平满定太平。”

    大家听了这些似懂非懂地话,一起鼓掌喊好。吕胜也跟着鼓起掌了。

    “好了好了,今天我做东。咱们边喝边聊。”曹厂长挥手招呼着大家说道。

    “不不不,今天我来做东。”吕胜跟曹厂长推让着,站到了主陪的位置上。

    “既然这样,我当副陪。胡大师,这主宾的位子非你莫属了。”曹厂长伸着手,用邀请的姿势对胡毅坎笑着说道。

    “岂敢岂敢。当着众多能者贤达之人,胡某哪能坐次高位哦。”胡毅坎摆着手恭谦地说。

    “哎,你是我们大家请来的贵人吗,你当然要做上座了。”吕胜把胡毅坎拉到上座上说。

    胡毅坎落座后,其他几位厂长按年龄大小也落了座。

    已是班长的肖红,今天亲自为这桌服务。当她来到曹厂长身边给他倒酒时,他扭身歪头看着肖红说:“肖班长,你是越来越漂亮了。来,让我摸摸,看腚上的肉是不是又多了。”

    肖红一扭腚躲到崔厂长旁边,一边倒酒一边说:“崔厂长,这里有大师呢,说话注意点,小心大师把你的运气给你转了。”

    “哈哈哈哈。我八字硬,没人能改变我的命运。再说了,人的命运是天生注定的,大师只能预测你的未来,不能改变你的命运。对吧,胡大师。”崔厂长笑着说。

    “胡大师既然能预测你的未来,就能指点你的迷津啊。虽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可当你误入歧途的时候,若有贵人相助,还是能帮你‘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我说的对吧,胡大师。”宋厂长毕恭毕敬地面对胡毅坎说道。

    “你们说的都对。”胡毅坎点头说道,“我们这些研究易经的人,虽然不能改变人的命运,但能指导人们改变人生轨迹,能够引导人们在正确的人生轨迹上走完人生旅途,使你的人生旅途更加完美。所谓当局者迷,任何人对自己的言行都是自认为完美和正确的,人最大的缺陷就是不能自知,都喜欢听溢美之词。逆耳之言利于行啊。”

    “好。精辟。”曹厂长兴奋地说,“吕大经理,你知不道,在你来之前,胡大师给我们每个人都看了一遍了,但是,都没有讲深讲透。胡大师说了,要相信他的话,他会专程来给每个人细细地看看,讲讲。好了,先不说了,今天为胡大师能专程来我们这穷乡僻壤,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来给咱们指点迷津,我提议,咱们一起敬胡大师一杯。”

    在曹厂长的带动下,大家都站起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