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栾嘉祥昨天去赌坊,被人设了局欠下了高利债,利滚利,利滚利......幸好做赘婿这些年私藏了一些私房钱,还不少,就埋在假山后面,今天去挖赶快把钱还了,再这样下去卖了他也还不起。

    司玉轩前儿个被朋友带去一个地下古董,里面的古董多是通过各种手段得到的,价值连城,他就摸了一下那个青花瓶,它自己裂开了,人家索赔五十万两,自己压根就没有钱还啊,要是被娘子就知道自己就死定了,夜里实在睡不着,出来走走想想办法喽。

    李悠素与李锦芸倒是钱财还好,只是遇到了一个和她们作对的旧友,对方挑衅,两个人赌气攀比购买,她买什么,她们两个照单全收,由于买的太多了根本没办法带回来,也压根没寻思自己买的到底是什么。

    那些物品都是送到府里的,还有包装纸,到的时候塞的满满屋,打开一看竟然都是一些去世的人用的东西,什么金元宝啊,纸扎金童玉女啊,还有花圈......

    两个人惊魂未定要去退货,谁知那老板竟说没人和她们攀比购买,反而两个人和空气说话,这时有一个旧友以前的丫鬟,说是自家小姐前几年嫁到了京都,可是由于意外,早在三天前就走了,哪儿会和她们一起买东西。

    两姐妹回去李府,总是会听到有人说话,这两天一夜起码被噩梦惊醒五次,搞得自己想睡又不敢睡,看谁都重影,眼花,刚才半夜遇到白衣人一般情况下早就跑没影了,哪儿会躲在司玉轩背后迟迟僵住呢。

    “原来大家遭遇都那么惨啊。”

    四人纷纷叹了口气,为什么会这样呢,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不是大晚上你穿个什么白衣服,吓死人了。”李锦芸狠狠摇了摇团扇,真的要被栾嘉祥给吓死了,本来因为那个去世旧友的事情,被打击的就容易杯弓蛇影,今晚一看到白衣就立马联想是不是她找她们了。

    栾嘉祥穿白衣自然有他的用处,这样就算有人看见也不敢轻易靠近,他的财产就可以不那么容易被发现,现在被他们说那个发现了藏私房钱的地点,以后再藏钱就要换个地方了。

    几人诉完了苦,鱼肚快要泛白了,实在困得受不了,决定睡一觉,明天再讨论怎么解决。各自回到房间,房间里已经点上了安神香了,只当是最近睡眠不好,记性也差了,不记得自己点了安神香,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这两天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清晨一缕阳光照在大地上,鸟儿也叽叽喳喳的开始鸣叫,一声尖叫把正在梳毛的鸟儿惊的飞离了树干。

    “啊.......”

    朱彩华与李崇也才刚洗完脸,就听到庭院外家丁和丫鬟的尖叫,朱彩华询问阿五:“发生了什么事了?”

    阿五刚才庭院跑过来,说话都大喘气,半天讲不清:“大小姐和二小姐他们.......她们.......”

    朱彩华和李崇也,也不等她说完就自己出门,去庭院看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锦芸和司玉轩躺在自己的房门外,身上穿的单薄,虽说七月的天有些暑气,但是清晨还是有些凉意,两个人被尖叫声惊醒,睁开眼就看见了蓝天白云,一抹阳光,还有一只鸟从她们眼前飞过,还拉了一把鸟屎落在她们两个的头上。

    这下轮到她们尖叫了,房顶什么时候被人掀了,起身看了一下周围才发现房顶没有被掀开,顿时松了一口气,一口气还没送完想到她们并不在屋子里面谁,刚才她们好像躺在地上,而且房门上还有一些血手掌印,上面写着我在看着你们,两个人的脸上被红色的毛笔画满了了小乌龟。

    李悠素和栾嘉祥脸上满是小乌龟跑到庭院,她们和李锦芸司玉轩她们是一样的情况,四个人恨不得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这叫什么事啊。

    朱彩华让丫鬟们打了盆水,让他们先洗把脸再说,一会儿要吃早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不管怎么样,吃饱饭才有力气解决嘛不是。

    几人坐在饭桌前,完全没什么胃口,不过昨晚睡得挺好,李锦芸和李悠素看东西都不重影了,但是饭如嚼蜡,食不下咽啊。

    “大姐二姐,你们脸色好差啊,像是被脏东西缠身一样,要不要去算算啊?”李清舒一脸真诚的建议道。

    李清舒笑着使了个眼色,阿色点头,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个铜镜放在李锦芸和李悠素的面前,铜镜中的两个人,发型凌乱不堪像几天没洗头的乞丐,面色面如黄蜡,眼袋厚重,嘴唇发白干裂,李锦芸推开铜镜声音拔高:“啊,这黄脸婆谁啊,拿走我不要再看了。”

    李清舒笑了笑,摆了摆手让阿色收回了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