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太子姐夫嗜热专注的目光,夏醉微难为情地合拢些大腿,静默地从方桌爬起。

    “啊啊。”

    她的T被灼热的大舌顶舐开去,宋承煜整张俊颜贴进夏醉微的T缝,舌尖J诈地戳戏缝里的r0U,他只觉着r0U甜软滑,坏心眼地伸长舌在夏醉微滑x绕了十多个来回。

    强忍着泪水的夏醉微艰难地承受大舌的侵袭,小腹不由自主地cH0U搐,密处肆意地喷涌腥Ye。

    这源源不断的Ye全数浇进了宋承煜的嘴唇。

    “咕咚、咕咚”

    黑暗中听见太子姐夫不遗余力地吞咽,夏醉微几乎羞愤地想咬舌自尽。

    意犹未尽地擦拭Sh润的唇角,宋承煜抬眸便发现四妹捂紧耳朵,怒气直涌脑门。

    “谁给你胆子捂住耳朵的?孤偏不让你捂!撒开手!”

    岂有此理?他堂堂八尺男儿从未像如今这般讨好过一个nV子,这太子妃的四妹,当真不识抬举。

    宋承煜神sEY霾,捉了夏醉微两只小手背在身后。

    另一只大掌四根手指连用蛮横不讲理地冲进她的小neNGxUe。

    他的指头本就b普通男子长,且因为早年征战疆场指腹十分粗犷,堵得夏醉微轻喘起来。

    宋承煜将夏醉微身子看作征服的敌域,试探X按下她偏里的软r0U。

    别碰那处姐夫…夏醉微委屈地缩了缩MIXUe,未曾想居然把姐夫的四根长指卷得更深,仿佛姐夫已经成了她身子里的所有物,好痒!

    “姐夫,动一动罢。”

    她无声渴求着,nEnG白姣美的T左右晃动,迷了身后宋承煜的凤眸。这让他忽而忆起多年前潋山上捕获的绒兔。

    常年积雪的潋山竟然存活了那般渺小的生物,只跳至他的脚边可怜兮兮地扭尾巴。

    可惜的是绒兔不到三月便魂归兔国。

    多年后,他又捕获了新的一只绒兔…宋承煜像抚m0潋山绒兔的毛发寸寸地拂过夏醉微吹弹可破的肌肤。

    眼底划过嗜血之sE,须臾之间宋承煜婴儿胳膊粗的圆gUi替换了四根指迅猛地cHa得夏醉微被迫朝前移动。

    方桌‘呲’地滑至了破落的三交六椀菱花雕窗,动静极大,雕窗外的福盛暗暗发惊。

    如今已然过了丑时三刻,再过少顷,该早朝了。

    福盛估m0着按这情形,大致与昨早早朝是一样的,殿下必定是餍足了才会命人伺候洗漱的。这太子妃的四妹盛得荣宠,恐怕是要野雀升为金丝雀了。

    而今破烂寝g0ng正吞吐狰狞利龙的夏醉微咬破了粉瓣,她脚间Sh漉了一大块地,混了她香Ye和姐夫子孙Ye的子g0ng满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