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墨是被干昏的，又是被干醒的。
刚苏醒时，他正骑坐在钦远的身上，腰身被对方紧紧箍着，下体被粗大的性器填满，尚不满足的Alpha凑过来含舔他的耳垂，亲昵温热的气息洒了虞墨一脸。
“滚……”
过于亲密的动作让虞墨本能地抗拒，他哑着嗓子命令，却提不起半分力气推开面前的人。倒是钦远听见他的声音，缓缓放慢交合的速度，而后性趣盎然地瞅着疲态尽显的虞墨，觉得有趣：“我以为你会昏到我做完。”
这个话题太露骨也太色情了，虞墨不接话。浑身的酸痛不断提醒他这场侵犯持续了不短的时间，甚至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虞墨闭了下眼，冷漠而艰难地问：“你是不是在发情期？”
他只是个Beta，没法像Omega那样有效缓解Alpha的发情，若论钦远为什么突然在性事上格外活跃——除了钦远在发情期这个推断之外，虞墨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是。”钦远有点意外，他仗着虞墨手脚都被锁着，黏黏糊糊地贴着俘虏温热的侧脸，“早些时候玩得有些过火，一不留神就中了招……你的模样实在可爱，我就没打抑制剂。”
男人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但虞墨还是听明白了。
原来是因为玩弄他这个Beta玩弄得过分，结果把自己坑进了发情期，战时的发情期对于Alpha来说是很致命的，但钦远为了多玩他几次，连抑制剂也没打。
活该。
虞墨别过脑袋，远离钦远的亲昵：“放我去休息。”
“不。”钦远抱着他的腰臀慢慢顶动，意志力被焚烧殆尽，话语间却带了一丝平常难见的温柔，“最后一次。”
“我要休息。”虞墨哑声命令。
钦远突然亲了他的嘴。
虞墨懵了。
“不许。”钦远闷声说着，将人抱得更紧，他频频挺动腰身，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用力撞出水声，“乖乖听话，否则不止一次。”
“你……”虞墨的后半句话被颠碎成几声呻吟，他死死抓住钦远的衣领，好不容易才拼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是不是……有病……”
猝不及防下，钦远又亲了他。
“你的嘴唇很软。”钦远一边在虞墨体内顶撞一边说着胡话，“你昏过去的时候，我吻了你很久……你的嘴很好亲，舌头也软，小小的、滑滑的，很乖很听话，跟你的人完全不一样。”
虞墨很想再质问他一次是不是有病，可钦远已经把他顶得说不出话来了，发情的Alpha哪管对象的死活，只知道在钟情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一度把虞墨肏得失声。
——
虞墨再醒来时，暴风雪已然停歇，难得的阳光洒了一床，暖意洋洋，却……似乎不太舒服。
他不知道钦远抓着自己干了多久，总之这次醒来以后身酸头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要攒上片刻，更离谱的是，罪魁祸首正贴着他的后背将他整个搂抱在怀里，睡得安稳又踏实。
还有一件离谱的事。
那串被他扯断的天山雪重新被戴在手腕上，凉丝丝的抚人心神。